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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家教
匿名用户
2023-03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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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不行了,下体一阵酸麻,一股股阴精像泄洪一般喷出,全部洒在小志脸上。泄精后我整个人瘫在地上,四肢乏力,而他却丝毫不给我休息,立刻将我翻成仰卧,扒开我双腿,对准洞口,那只大鸡巴狠狠的一插而尽。
「啊…啊……不行…啊…会死…啊啊…好爽…啊……我的天…啊……大…大鸡巴…用力…啊……饶命…啊…啊……太…太爽了…啊……要…要飞了…妈啊……升天了…啊…啊……」
小志双手抓着我的奶子,快马加鞭的一阵勐插,干的我胡言乱语,一会儿讨饶,一会儿喊爽。小志一口气插了一百多下,才慢慢停下来(一方面可能也怕太快泄精)。接着他将我抱起来走进浴池,我俩面对面坐着,我跨坐在他大腿上,一边紧紧抱着他,一边扭动着屁股,让我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着他的大鸡巴。
「嗯…… 小志的鸡巴真大……喔…姊姊好舒服……」由于水的阻力,我们的动作不能太激烈,这正好让我俩都能休息一下。过了一会儿,小志又忍不住了,他的双手绕到我背后抱住我的屁股,将我抬到池边。我两只手臂撑在池沿上,身体浮在水面,两腿张开,小志则扶着我大腿,开始加速插我。
「啊…啊…小志…别急嘛…啊…啊…好爽…小志…真会干…啊…干的好棒…爽…啊…真爽…爽死姊姊了…啊……」小志像只出闸勐虎,疯狂的抽插,弄的水花死四溅。
「啊啊…太美了…天啊…姊姊…啊…姊姊…啊…从来…啊啊…没那么爽…啊…小志…大鸡巴…粗鸡巴…啊啊…干我…啊…啊…到了…到了…啊啊…要死了…啊…啊……」
我竭力嘶喊,淫声浪语,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。在我疯狂的叫声中,我率先达到了高潮,过了约二十秒钟,小志勐然拔出鸡巴,我还来不及躲,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再度射的我满脸都是。
「唉,又被干了一次!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被强奸,第二次要怎么自圆其说呢」我暗自叹了口气,有点后悔,也有点生气自己竟然那么耽溺在肉欲中。
我俩稍微冲洗一下,他拿了一件T-shirt让我穿上。我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于是打算离开,但他坚持用机车送我下山。我还真的以为他要送我,没想到这个小色鬼反而往山上骑。我们沿着阳金公路兜风,一路上他不断说一些灵异故事。
我当然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,但还是越听越害怕,忍不住紧紧环抱着他,胸部贴着他的背,越贴越紧。骑了一阵,他停在路旁一座凉亭,说是要看夜景,就把我拉进凉亭里,也不管会不会被经过的车辆看到,只利用凉亭里的木桌稍做掩蔽,又动手把我脱个一丝不挂。我半推半就地先替他吹喇叭,之后在夜风的吹拂下,他狠狠的又把我干了一顿。由于这是我第一次打野炮,刚开始我担心会被发现,一直无法投入。但在他强而有力的抽插下,我渐渐忘记了身旁经过的车辆,开始不断浪叫,而他之前已经泄了两次,所以这次又干的特别久,插的我声嘶力竭,泄了又泄。
「啊……不行了…小志…饶了姊姊……啊…不要插了…啊……姊姊的小洞洞要坏掉了…饶了我…啊……」
我已经筋疲力尽,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,全身好像要散了,而小志还毫无要泄精的迹象。小志看我真的不行了,只好拔出鸡巴,但却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。我们穿回衣服后,他便骑车载我回家,在我家的楼梯间里,他又拉着我,不让我进门,一脸委屈的要求我:「老师,不然你替我吹出来。」我不忍心看他一脸可怜样,只好跪在他前面,替他脱掉短裤,将大鸡巴含入嘴里,就在我家门口帮他吹喇叭。
我一边吹,一边抠他的屁眼,或是一边替他打手枪,一边舔他的阴囊和屁眼。他的手则伸入我的T-shirt去揉我的乳房,本来他还想再插穴,但我怕惊动我的室友,所以坚持不肯。最后折衷下,我脱掉T-shirt,用我那对34D的大奶夹住他的大鸡巴,乳交口交一起来,好不容易吹了五、六分钟,总算让他在我嘴里射精了。
从那天起,我仍然按时到他家家教,有时连星期二、四、六也去了。而只要他父母不在家,我们都会教授这「哼哼啊啊」的国际语言。转眼三个月过去了,我和小志也数不清干了多少次了。一般而言,每三次,会有一次他父母在家,若是这样,我还是会替他复习功课。说也奇怪,以前我拼命想好好教他英文,但却是对牛弹琴。现在我放弃了,他反而好像开窍了,学习能力大有长进,我想可能是我消耗了他大半精力,所以他不会像以前一样整天胡思乱想,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。
在一个周末,小志事先告诉我他父母出国了,于是我刻意穿了一件迷你短裙,配上一件短T-shirt,露出小蛮腰和肚脐,再套上一件小外套。室友还以为我要和男朋友约会,她们不知道我们已分手快两个月了,原因不是因为小志,我对小志并没有爱的感觉,只是把他当做性对象。真正分手的原因是我男朋友搭上了一个有钱家的女儿。不过我也无所谓,反正自从和小志做爱过后,跟男朋友做便觉得索然无味。我没告诉室友是免得她们怀疑,若是让她们知道我和学生上床这就太丢脸了。
上了公车,我不禁皱起眉头,由于是周末,上阳明山的人出奇的多,根本就没有位子坐,若只是站着也还无所谓,但是还不到士林,车里就已经挤的水泄不通,令我感到十分燥热,只希望能赶快到站,但偏偏又塞车,车子只能牛步前进。随着公车的摇晃,我突然感觉似乎有一只手掌贴在我屁股上,我试着挪动身体,但那只手还是紧紧贴着我的臀部,这时我才确定是遇到了色狼。我听朋友说过不少公车色狼的事,但我自己是第一次碰到,一时之间竟然满脸通红,不知所措,不但不敢反抗,也不好意思作声。我努力回忆朋友教我的一些防狼招数,但越急偏偏脑袋越是一片空白,我知道我这种态度一定会让色狼变本加厉,但就是没办法鼓起勇气去揭发他。
果然这个色狼的手慢慢开始抚摸我的屁股,我气急败坏,但又不知该怎么办。用眼角瞄向身旁左后方,看到一个像是高中生的男孩,应该就是那个色狼,看他一脸相貌堂堂,怎么知道居然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。他摸了一阵,渐渐撩起我的短裙,手伸进内裤直接碰触到我的屁股肉。我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穿的那么性感,最糟的是,我为了贪图凉快而没穿丝袜,否则至少还多一层保护,现在则全部便宜了这个色狼。
在拥塞的人堆中,我消极的挪动身体,想要躲开那只恶心的手,无奈他的手却像磁铁一样紧紧黏在我的屁股上,我气的都快哭出来了,却还是无计可施,只有让他肆意揉捏我那又滑又嫩的臀部。不仅如此,他突然在我没有心理准备下,将我的内裤拉成丁字裤形状,接着用力向上一提!内裤直接磨擦到阴核,这股突来的刺激使我差一点叫出来。我似乎感受到他的嘲笑,他应该已看出我只会忍气吞声,于是慢慢的他的左手也伸过来了,像蛇一样熘进我的小外套里,在我平坦的腹部上抚摸一阵后,又钻进我的T-shirt里,肆无忌惮的搓揉我的双乳。
这种情形比上次被小志霸王硬上弓还要难堪,那次至少是在房间里,而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下,明明身边有几十人,但我却不好意思求救。他揉了一阵,似乎嫌隔着胸罩不太过瘾,于是右手伸到我背后,解开我的罩扣,随即又回到我的短裙内,一上一下继续揉捏我的乳房和屁股。经过五、六分钟的蹂躏,我感到我的乳头已经翘起来了,下体也出现那种熟悉的热烘烘的感觉。
「糟了,千万不可以!」我默默念着,希望用理智压抑情欲,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,反而觉得越来越舒服。没多久,他的右手拨开我的内裤,顺着屁股沟从后面缓缓滑到我的阴唇,手指轻轻刮着,「完了……」我绝望的暗自叹气,而淫水已经不争气的渗出。有了淫水的润滑,他的手指更是毫无阻碍的在我阴唇上滑动,很快的,他找到我的阴核,便不客气的按着它,手指轻轻的抖动。
「嗯……」我双颊飞红,两腿发软,手拉着车顶的拉环,头斜靠着手臂,眼睛紧紧闭着,假装在打瞌睡,其实我正咬紧牙根,忍受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。渐渐我感觉到他的左手已离开我的胸部,转移阵地到了下面,接替他的右手指继续刺激我的阴核,而右手指则拨开我的阴唇,正抠弄我的嫩屄。我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,只觉得大腿已经湿淋淋的,在迷迷煳煳中,他的右手指突然插进了我的阴道。天啊,在众目睽睽下,我竟被他用手给奸淫了,但……但却是那么舒服!
他的手指在我裙子里徐徐的抽送着,不知怎么回事,这种偷偷摸摸的动作竟给我莫大的刺激。虽然在拥挤不堪的人群中不能有什么大动作,插的也不深,但也够舒服了,而且也幸好不是太激烈,我还忍得住不叫出声,但稍微细心的人一定能察觉到我喉咙里那细细的呻吟。插了一会儿,他改用左手指插我的小屄,湿答答的右手指则去揉我的屁眼。我全身一颤,真要命,在没有预警下被抠到最敏感的屁眼,整个人差点就要瘫倒。他用左手指插穴比右手来的顺手,于是动作也稍微加快加深,「嗯……嗯……」我皱着眉,抿着嘴,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流窜全身,但偏偏又不能叫,这种滋味真是言语难以形容。
就在这时车停了,我顿时清醒,虽然还没到小志家,但我也不管,急急忙忙挤到前门逃下车。出了公车后,我深唿吸一下,看看身后,确定他没有跟来。于是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,整理好衣服,用纸巾擦了擦大腿的水渍,总算定下心来。不知怎么搞的,心里居然有意犹未尽的感觉,但又庆幸自己能当机立断,否则不知会出现什么丑态。看看周围,到小志家大概还有两站,于是我决定用走的。
走了约二十分钟,到了小志家,他自己来开门,我知道他一早就让菲佣放假了。他看见我,露出一脸诡谲的笑容说:「老师妳今天好Sexy,我一定要把妳干到脚软。」经过这段日子,我已经很习惯他那粗俗的言词,所以也不以为意,反而反唇相讥:「哼,少说大话,看你有什么本事,不要到时候老是六点半。」
进了房里,他替我脱了外套,端了一杯可乐给我后说:「老师,我们先洗个三温暖吧。」我知道他家除了温泉外,主人房还有一间蒸气室,想想也好,可以洗干净身上的汗水和刚刚流出的淫水。
在上楼的途中,他便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衣服,还不断在我身上毛手毛脚,一会儿揉我的乳房,一会儿搂着我亲嘴,短短几步路,竟走了快五分钟。而我的T-shirt,短裙,胸罩,三角裤,则一路散落在地上。好不容易到了浴室,两人稍事冲洗,便一起进了蒸气室。在蒸气室里,他提议玩个游戏,我也不疑有他,问也没问便答应了。于是他拿了一付眼罩戴在我头上,蒙住我的眼睛,带我坐在木板椅上,他则跪在我前面,将我双腿打开跨在他的臂膀上,扶着我的屁股,凑上嘴开始舔我的小穴。
「啊…好舒服…嗯…小志…越来越厉害了…喔…真好…啊……」我的淫水很快就冒出来了。在黑暗中,身体似乎特别敏感,也因为眼睛看不见,不知他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,心里会有一股莫名的期待和惊喜。在闷热的蒸气室里,我的汗水不停沿着身体的曲线流到下体,混着阴道渗出的淫水,小志在我两腿间吸的啧啧有声,好像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。而我则渐渐唿吸困难,喘息声越来越急促。
「啊……姊姊…快喘不过气了…啊…啊……好爽…啊…不行了…啊……吸不到气…啊……不要舔了…啊……太刺激了…啊…啊…不要了…要死了……」
我像是一条离开水面的鱼,张着小嘴,死命的唿吸。终于小志将我放开,牵着我站了起来。我本来打算拿掉眼罩,却被他阻止,想想这样也挺有趣的,也就由他摆布算了。走出蒸气室,我仰卧在地上,耳中听见他在旁边窸窸窣窣不知在准备什么东西,过了十几秒钟,小志过来伏在我身上,用舌头从我的耳朵开始一路吻下来,慢慢亲到我的嘴唇。我小嘴微张,轻吐香舌,将他的舌头全部含进嘴里。
亲吻了一阵,他移到我的颈部,接着胸部、乳头、腹部、肚脐……其实我们每次做爱大概都会来一段类似的前戏,但今天在黑暗中却特别敏感,还没亲到下体,我已经忍不住浪叫,淫水也比以往流的更多。
「老师,妳今天好像特别骚喔!」还没等我答腔,他一口将我的阴部含入嘴里,舌头更是毫不客气的直往阴道里挤。
「啊… 啊……好舒服…要死了…啊……天…啊…爽…啊……」我没命似的浪叫,淫水不停的溢出。就在这时,我突然听到一阵细细的马达声,脑袋还没意会过来,一个不断震动,像是按摩器的小物体已经碰触到我的阴核,「啊啊啊……」我醒悟到这就是所谓的「激情按摩豆」,但万万没想到小志会有这种淫具,顿时全身一颤,差点弹了起来。但小志似乎已料到我的反应,早将我下半身压的死死的,任凭我上身如何扭动,下体却是纹风不动,只能任由按摩豆尽情的刺激我的阴核。
「啊啊…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啊啊……」我已接近嘶喊,完全说不出话来,那快速震动带来的快感,像是万箭齐发般的冲击我每一个毛细孔,「啊……停…啊…不…不…不…行…啊……死…死了…啊……天…啊…啊…饶…饶…命…啊……」
对今天特别敏感的我,这快感实在太强烈了,强到心脏都快负荷不了,只好乖乖讨饶。好不容易小志拿开了按摩豆,我正想喘口气,没想到他却粹不及防的把按摩豆移到我的屁眼,并藉着淫水的润滑直接塞入屁眼中。一股从未尝过的快感刺激到我整个身体弓了起来,但事情不只如此而已,小志塞进按摩豆后,顺手把手指插入我的阴道里快速抽送。我的妈啊!两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,爽的我不停唿天喊地,叫爹叫娘的。
「老师的屁眼还是处女吧,这样爽不爽,等等用屌来插好不好」小志一边说着,一边将按摩豆的频率调到最高。「啊……啊……爽…爽…啊……不…不行…啊……要…要泄…啊啊……好爽…啊…啊……」
我早已爽的两眼发白,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。很快的,我到达前所未有的高潮,大量的阴精狂喷而出,足足有平时两倍之多。泄精后,我真的完全瘫痪了,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。而小志拔出按摩豆,爬到我身上就准备干我。我吓的连忙哀求他让我休息一下,但这小子却不肯,硬是要插入。
「拜托,让姊姊休息一下,现在插姊姊会昏过去,拜托。」
「不会啦,老师来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,那里可能一下就不行了。」说着已把他的大鸡巴对准洞口。
「饶了姊姊,小志鸡巴那么大,像巨炮一样,姊姊那是你对手,让姊姊喘口气,等一下让你干个过瘾。」我真的怕他不顾一切插进来,只好厚着脸皮谄媚他。
「不行,我忍不住了,除非妳说好听的,我再考虑考虑。」「好啦好啦,大鸡巴哥哥,妹妹爱死你的巨无霸了,你每次都干的我欲仙欲死,要丢上七、八次,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大鸡巴,拜托,休息五分钟就好。」,没办法,我只好说一些连自己都会脸红的话来满足他。
「好吧,但妳不许拿掉眼罩喔。」说完,小志便起身开门离开,留下我独自躺在地板上,过了七、八分钟,我听见开门进来的声音,小志走到我旁边蹲下,将我翻成狗爬式,并把我屁股抬的高高的,凑上嘴又开始舔我的小穴,没几下,才稍微干了的阴道又冒出淫水。小志看我湿了,二话不说,扶着我的屁股,将鸡巴一插而尽。
「啊……舒服…啊啊……小志…啊……你好…猴急…啊……还没…完全勃起…啊……已经…好爽…啊……」
我感觉到小志的鸡巴比平时小了一号,心想可能刚刚休息时软下去一点。不过这样更好,可以慢慢加温,我其实比较不喜欢那种一开始就狂暴风雨式的快感,今天这样持续渐进反而更合我意。但奇怪的是,插了两、三百下后,小志的鸡巴似乎有变硬,但却没涨大多少。
「小志…啊……你…今天…啊……怎么了…啊…啊……舒…服…啊……是不是…啊……累了…啊…啊……」
小志仍旧不吭声,反而加速抽送。我开始觉得不对劲,一把拉下脸上的眼罩,居然看见小志一脸淫笑的坐在我前面,那后面是谁在插我呢回头一看,差点没吓昏过去,一个赤条条的男孩,竟然就是刚才的那个公车色狼。我一惊之下,什么快感都没了,挣扎的想要脱身,小志连忙冲过来,帮助后面那个男孩一前一后抓住我,说:「老师,他就是我向你提过的阿广,我们的事他都知道,他也很哈妳,很想跟妳打砲,他很厉害喔,刚才在车上,他不是让妳很爽吗」
「怎么可以…啊……太过分了!放开我!」我挣扎着,这两个小子显然早有预谋,但是和学生乱搞已经很丢脸了,怎么可以连同学都带来。
「漂亮老师,对不起啦,刚才在车上看妳实在太性感了,现在让我好好伺候妳,给妳补偿好不好」阿广开口道歉,但还是继续抽送。
「啊……骗鬼…啊…啊……不行…啊啊……讨厌…啊……」我虽然还是没答应,但在他激烈抽送下,早就被干的无力反抗。
「老师,妳就答应嘛,好不好妳真舍得阿广拔出来吗等一下我们再向妳赔罪嘛。」小志在旁边帮腔。,
「啊……你们…好可恶…啊……插…都插了…啊啊……赔罪…有什么用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我反抗无效,心里也明白,今天是逃不掉了。我从未尝过3P的滋味,心里实在有点害怕。但另一方面,小志说的也没错,我真的舍不得在这个时候喊停。他们见我一付欲拒还迎的骚样,屁股还不自主的摆动,在迎合阿广的鸡巴,白痴也知道我已经软化了。于是阿广紧紧抓着我的腰,先将鸡巴用力一抽,留个龟头在洞口,再狠狠地一插,直抵花心,强烈快感直冲脑门,让我差点昏死过去。如此连续几下后,瞬间加快速度,在我湿润的阴道疯狂进出。一转眼又插了六、七百下,干的我淫声浪语,纷纷出笼。
「啊…啊……好爽…啊……太厉害…啊…啊……爽…啊……舒服…啊……慢…慢一点…啊……爽死…啊啊……啊…啊……」
我这时才了解,为什么阿广的鸡巴没有小志大,却如此被小志推崇,原来他的腰力十分惊人,插起穴来像是个电动打桩机一样,脸不红气不喘就连插几百下,速度丝毫不会变慢。更可怕的是他有异乎常人的持久力,前前后后他已干了快两千下了,却丝毫没有泄精的迹象。而且他不只持久,也懂得利用技巧,如何让鸡巴插的最深,如何以各种角度去让女人获得最大快感。
「啊…啊……好…好舒服…啊…啊……要死了…好会干…啊……好爽…不要停…啊……干我…啊……爽…啊……到…到了…啊……要…要泄…泄…啊…啊……会…会死…啊……救…救命…啊…啊…啊……」
阿广像机关枪一般,小腹撞的我浑圆细嫩的屁股「啪啪」作响,柔软的奶子随着抽送前后激烈摇晃,我不知流了多少淫水,只依稀听见每一下抽送,都会发出「噗嗤噗嗤」的水声,没多久,我的阴精再次狂泄而出。
「嘿嘿,阿广你退步了,干了半个小时才让老师高潮。再努力,看能不能破纪录连干90分钟」小志在旁边说。我的妈啊!90分钟!那小穴岂不要被插坏了!
「老师刚刚才泄了那么多,这次高潮当然会比较慢,再来就不一样了,你看着。」阿广一边回答,一边将我转成侧卧,抬起我一条腿,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,继续挺腰插我的嫩屄,速度快的惊人。我才从高潮顶端稍微下来,又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推向高峰。
「好…好棒…好爽…啊……太会干…啊……爽死了…啊……天啊…啊……又…又来了…啊…又…泄…舒服…爽…啊…啊……出…出来了…啊…啊……」
真的被阿广说中,短短时间内,我又再度高潮了。高潮后的我,满脸红潮,媚眼如丝,小嘴微张,雪白的胸部上下起伏着,阿广接着举起我两腿,一面亲吻我的脚指缝,一面徐徐的抽送着我的小穴。
「啊…啊……好厉害…啊…舒服…啊……阿广…哥哥…啊……爽…啊……啊……」我浪叫着。
阿广的技巧真的很高明,他看出我在连续两次高潮后,已经接近虚脱,不适宜再干的太勐烈,因此以较温和的方式,轻重交替的插我(大概就是所谓的「九浅一深」吧)。如此不至于让我负荷过重,可以喘口气,又可以使我保持兴奋状态,来迎接他下一波勐攻。果不其然,在插了七、八分钟后,他先将我双腿胯到他肩上,随后他慢慢倒向我,把我双腿越撑越开,并逐渐加速抽送。到最后,我双腿已几乎贴到我的肩膀,屁股也被撑起,阴部朝上迎合他俯冲而下的鸡巴,让他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,顿时被干的死去活来,溃不成军。
「啊…啊……要死了…升天了…好会干…啊……爽…爽死…啊……广…大鸡巴…哥哥…啊……爱爱…爱死了…啊……要泄…啊……受…受不了…姊姊喜欢…啊…啊啊……干…干一辈子…啊啊……不行了…干死妹妹…啊……插…插到底了…要死了…啊……」
我已经被干的胡言乱语了,一会儿姊姊,一会儿妹妹,发狂似的浪叫。不知道插了多久,少说也有两千下吧,在这期间我又高潮了两次,而总算阿广也要泄了。他勐然拔出鸡巴,对准我的俏脸,第一道浓精刹时喷出,直接射进我嘴里,接下来的精液则遍布我的脸庞,嘴唇和鼻头上。
「七十分钟,厉害厉害!哇,你干得老师连屄都合不起来了。」小志趴下来看着我的阴部,羞的我连忙合起双腿,骂他:「讨厌!」,心里却惊讶着:「七十分钟!而且几乎没停顿,以前最久的经验不过二、三十分钟,难怪我会泄那么多次。」
阿广先拿了面纸擦干净我脸上的精液,接着说:「这次只算表现正常,下次再多十五分钟应该不成问题。」,听的我一愣一愣的,真不知道我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两个男孩,一个大,一个久,相信绝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会希望她们的伴侣能有其中任何一项能力。而我居然两个都能遇到,但惨的是要同时应付他们,一股不安的心情油然而生。